事隔了两个多星期,生和我才到这个朋友长眠的地方,给他递上一束纯白色的菊花。生命有时候就好像纯白色的菊花一样,降临的时候是不受污染的白色,离开的时候也带不走曾经的留下的颜色。
搁在我们带来的菊花下面的,是一撮干枯的菊花,我已经分辨不出它们在干枯以前会是什么颜色。
带领我们到达朋友坟前的是一位热心的,看起来应该有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。她告诉我们,她每天都在跟进这件事情的进展。还不断询问我们是怎样认识这位朋友,是不是记者之类的。
在这起事件中,太多人说话了。太多人做事了。当大人物都纷纷在雪中送上暖炉时,我们这些想承上几根炭材的,却变得微不足道了。
我没有问生站在他的好朋友坟前,在心中喃呢了什么话。我只是静静地默许着,真相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。而,我这个朋友在这块有山有水的福泽之地下,长眠安息!
新同事以为我在云顶有个家!
1 天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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